好奇地问方棠:“你真不能喝?”
方棠把柳植按下,低声训斥:“你睡觉。”
柳植极快地乖乖闭上了眼睛,她哭笑不得。
“也不是一点都不能喝,只是不能喝多而已,大学时候和他们出去喝时,我都是红酒加可乐,啤酒加雪碧来着,这样有时候能撑撑。”
有时候和朋友在一起玩,大家都在喝酒聊天,就你一人看着就挺没劲的,但大学毕业后,方棠真就几乎不喝了。
严求实哦了一大声,还没再说话,汤先生和汤赫就来了。
父子俩站在一起时还是很像的,那神态,五官,气质,一个中年版一个年轻版。
汤家父子和方棠柳植寒暄了一会,主要是对着方棠,柳植已经醉了大半。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胆大,柳植把手搭在方棠肩膀上,像从前一样。
方棠试图把那只手拿掉,但他立即抓得更紧了些,她只能放弃。
汤先生把感谢的话交给儿子去说,他只是站在一边眯眯笑,笑看着儿子,也笑看着方棠和柳植。
等汤先生父子走后,严求实又恢复了正常,他找话和方棠聊着天,半带讥诮半看笑话的模样。
酒席进行到最后,柳植趴在了桌子上,其他人也七七八八走得差不多了,严求实挡在门口,留下了方棠和柳植。
“你们为了帮朋友,可是连续坏了我两场生意,”他笑了笑,“其实,你朋友那套房子,如果不是那个女的来求我,我是根本不会下手的。”
他笑了一声,方棠顿时觉得有股子冷意顺着自己的脊背爬了上来。
她喝了口红酒压压惊:“这话怎么说?严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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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求实往椅子背后一靠,始终带着三分笑,他的长相并不刻薄,甚至是很正气的模样。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和行业有关,总有点让人感觉阴沉。
“那个女的应该是被人下了套,就那种类似于‘杀猪盘’的东西。”他说的是肖曼。
“那男人是附近地下小赌场的老马仔,靠女人过日子的,不知道骗了多少女人,你朋友的老婆,是他新鲜的猎物。”
不知道是空调太冷,还是这些话太惊悚,甚至是那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