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身尘土,脸色蜡黄。
一看就知道,是矿上的劳工。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乡下来的,平日里连肉都不舍的吃上一顿,受点小伤也不舍得来医馆。
郎中并不觉得这些人负担的起昂贵的汤药费,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招呼伤者上前来检查。
因为他默认这位穿着富贵的年轻人公子,不会负担汤药费。
他端坐在柜台后面,静静的坐着,也不说话。
“先生,为何不给伤者检查?”徐牧问道。
“我们这有个规矩,想瞧病看伤,得先付银子。”郎中说道。
“哦,多少钱,您说个数。”徐牧说道。
“多少钱嘛……”
郎中眼珠子一滴溜。
“得看他们是怎么个治疗法。”
“还能怎么治疗?伤者治伤,该开药开药;没受伤的也要检查一下,看看他们脏腑和筋骨是不是有暗伤。”徐牧说道。
“哦,那就好办了。检查费,每人二百文。”郎中说道。
“什么?二百文检查?这也太贵了吧?”
“为什么这么贵?检查一下不是几文钱就够了?”
“我们半个月也就赚二百文啊。”
那郎中听着众人不满的声音,翻了个白眼。
“几文钱就想检查?整个丰州城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给钱瞧病治伤,天经地义。”
对普通老百姓来说,这价格确实很贵。
底层一个月顶多就赚个几百文钱,谁出得起这么高昂的检查费?
检查完了,接下来的汤药费,岂不是更高?
所以他们都不愿意进医馆,因为每进去一次,就得被刮一层皮。
徐牧没有犹豫,掏出十两银票,放在柜台上。
“检查费够了吧?”徐牧问道。
郎中一看这笔银子,顿时两眼放光。
他真没想到,这位公子哥居然真舍得掏钱,而且一掏就是十两。
这些富家公子,个个都是有钱自己潇洒,也不会施舍给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