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算到其中一个步骤，卓尔蹙起眉头看着他，“这个资金账户是您自己的吗？为什么每个月都有很多小额资金转入？这些都有标注来处么？”
林辉收回目光，落向卓尔手中的统计表，他嗯了一声，“应该是有的。”
“应该？”卓尔眉头蹙得深了一些。
林辉却笑了，“怎么了？有问题吗？”
话音刚落，卓尔就将白纸放在了茶几上，表情有些不悦，“林总这样戏弄人好玩么？”
林辉挑了挑眉，没答话。
卓尔低头关闭手机页面，一边没什么情绪的说，“这个账户根本就不是您的，虽然我不知道您从哪里弄到的这个资金统计，但我可以确定的是，这不是我负责管理的账户。所以，与我工作无关的事，恕我不解答。”
说着，她就要走。
这时候，林辉缓缓开口，“干嘛这么生气？这不是好久没见你了，想和你说说话，又没有理由，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么个办法了。”
卓尔脚步停了下来，过了几秒，她重新走到林辉面前。
用只有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我不知道林总反复出现在我面前是为了什么？如果你是想用我来报复郑疏安，到底是什么样的怨恨让你一直不愿放过他，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况你明知道你的那些恨和他无关不是么？”
话音刚落，林辉原本笑着的脸色登时一沉。
他猛地凑近卓尔，声音阴翳，“你刚才说什么？”
卓尔一顿。
她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失言了。
不过也已经无事于补。
林辉仍然紧紧地盯着她，“卓尔，你已经知道了是不是？前两天郑疏安带你去见了那个人，所以你都知道了？”
卓尔再次顿住。
如果没猜错的话，林辉嘴里的那个人，应该指的就是郑疏安的姑妈。
她抿着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而，紧接着，林辉忽然笑了，看起来阴恻恻的。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倒也省了很多事。你问我为什么这么恨郑疏安，不是已经知道了原因么？他轻而易举能得到的，却是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