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的僵持。
再加上他晚上总是很晚回来，已经好像很久都没有说过话了。
卓尔无声的叹息了一声。
这一声却被郑疏安准确无误的听到了，他写字的手顿了顿。
却没回头。
卓尔又看了他一会儿，终于开口，“绵绵在楼下，她想来找你，听说你心情不好，又怕惹你生气。”
郑疏安依然没动。
卓尔忽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静默间。
郑疏安忽然道，“你来找我，仅仅是因为女儿想找我？”
说完，他回过头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卓尔，“杨梓已经签了调任合同，明天之后，她不会再出现在总公司。”
不等卓尔反应，他接着道，“我和她从没有任何超越工作之外的关系，比起外貌，我更看重工作能力。她能成为我的秘书，靠的是自己一步步考核来的，而不是所谓的跟你长得很像。卓尔只有一个，任何人不可代替。”
卓尔猛地怔住。
郑疏安却已经回过头去重新开始写字。
卓尔站在原地，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背对着她的郑疏安再次开口，“卓尔，哪怕我知道林辉暗地里一直在接近你，可我从来都没有对你产生过怀疑。而我现在，唯一感到怀疑的是，你和我之间的感情。到底值不值得如此耗下去。”
闻言，卓尔的心瞬间一沉。
她正要开口，绵绵的声音忽然从外面响起，“妈妈，你在里面吗？”
下一秒，郑疏安就已经放下笔，转身走了出去。
很快就听到绵绵特别高兴的喊了一声爸爸。
而卓尔，站在书房，好半天都没有动弹。
老爷子一觉醒来，仍然余怒未消。
但看到曾孙女，脸色还是缓和了很多。
只不过对着卓尔也没什么好眼神，宅子里整个气氛都很凝结。
自从说过那句话之后，郑疏安再未看过卓尔一眼，眼神也是很冷淡，除了面对绵绵的时候，会笑两下，大多时候都是面无表情。
吃过晚饭，两人带着绵绵回家。
临睡前，郑疏安却并未睡到主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