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也不追问，而是真的就问了几个资金问题。
涉及到工作方面，卓尔果然就态度认真了起来。
她把林辉的问题仔细分析了一遍，又在最短的时间查阅了一下资料，很快就解答了他的所有问题。
自始至终，林辉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直接而且毫不掩饰。
卓尔只觉得心里很怪异，但职业素养让她保持镇定，等到把该解答的问题解答了之后，她就低头看着手机，估算着还有多久到家。
这一幕被林辉看在眼中，他脸上神情深沉了几分，“刚才卓小姐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我的。”
“什么？”
林辉看了她一眼，笑容有些意味深长，“我和卓小姐前后也打过几次照面，每一次，卓小姐给我的感觉都很不同，但要承认的是，卓小姐的专业能力很强，在面对工作的时候，尤为认真。只是我有些不解的是，我们应该很愉快的合作的，为什么我觉得卓小姐好像存心在避着我？”
卓尔被他突如其来的认真弄得怔了一下。
见他有心追问这个话题，她索性不再回避，只是笑，“林总实在是多虑了，我并没有您说的存在避着您。事实上，您是我们的客户，客户是上帝，我对您也一直很尊重。”
“是吗？”林辉明显不太相信。
他忽然道，“我还以为你是因为郑疏安的缘故，对我避而远之了呢。”
卓尔轻轻挑眉。
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
不过她并不认为自己与林辉有必要去纠结那些过去的事情，于是她说，“我刚才也说了，林总是我的客户，我不存在将私人情绪加在您的身上。而且关于过去，林总为什么会认为我会因为他而对您避而远之呢？除非是您做了亏欠他的事情。”
“卓小姐向来能言善道，一句话就把我绕进去了。过去的是与非，我想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称，就看卓小姐如何看待了。”
林辉依然笑着，“言归正传，我要说的是如果我说我对卓小姐的感情却并不只是合作伙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