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并未答话。
只听女同事又问，“卓尔确实挺奇怪的，苏总监向来公私分明，可是每次都对她格外关照，那些好资源也都先给她，其实我早就觉得她很不同寻常了，经你这么一说，原来如此。”
“只是，她后面的那位是谁？”
朱雅楠不语，她目光幽深的看着门口的方向，似笑非笑，却道，“放心吧，很快她就会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来到杨允谦办公室，他正在给合同签字。
见她来了，指了指休息区，“你去那里坐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卓尔有些莫名，但还是走去休息区坐了下来。
没多久，杨允谦就跟着过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份合同，“刚才百合公司的林总亲自打电话给我，他想推荐你去他公司做专职客户经理，薪水照开，只不过以后你的主要工作是为他们公司服务，这事，你如何看？”
卓尔一愣。
她接过杨允谦手中的合同翻阅了几眼，蹙起眉头，“我们公司和百合公司的合作只是签订了合同，具体的工作事宜也只是在最开始的基础阶段，签合同的时候，对方并没有说明需要有人专门入驻到他们公司去做客户经理，而我们签的就是普通客户合同。”
杨允谦嗯了一声，“所以人家林总特意打电话跟我说这件事，他说新项目刚刚开启不久，需要咨询的事情还有管理的资金初期的话肯定会比较复杂，如果能让你去他们公司专门答疑解惑的话，效率会更高，不过他也说了，一切按照你的意思，不强求。”
卓尔沉默。
杨允谦又道，“你不用觉得为难，这件事你去考虑，总之尽快给我回复。”
卓尔仍然没说话。
下一秒，她抬起头看向杨允谦，目光坚定，“这件事替我回了吧。”
杨允谦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他道，“理由呢？”
卓尔默然，“我到途安公司半年，手头也已经累积了一些客户，如果去百合公司上班的话，对我来说其实是进一步的发展，毕竟从一个销售变成专职经理，是客户对我的肯定。但是这样一来，我维系的那些客户也会被我落下，也等于我这半年的努力基本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