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车子很快就到了卓尔楼下。
等车停好,她打开车门就要下车,距离她出门已经大半个小时了,她很担心绵绵。
就在这时,郑疏安却突然再次拽住了她的手。
“你就这么急着远离我?”
卓尔当即回头,倏地一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轨迹,就像郑总也一样,除了卓尔,还会有陈耳王耳,并不缺我一个。”
郑疏安挑眉。
卓尔看着他极其无辜的样子,心里更恼,言语间也带着嘲讽,“那天我说的话郑总是否考虑清楚了?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个森林,怎么看也都是郑总你亏了。所以还是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这等不起眼的人身上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卓尔上去之后,郑疏安眼眸沉了沉。
他看向前座的杨允谦,“什么陈耳?”
杨允谦有些无语。
随后他低声提醒,“你喝醉之前叫的一个陪酒的,是一个大学生,她叫陈耳。我以为你对她有点兴趣,所以就把她留下了,结果等卓尔来了,她还没离开,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郑疏安不语。
表情有些沉。
回到家里时,酒意也差不多醒了。
他一个人踱步到落地窗前,脑海中浮现出卓尔一脸冷清的说话样子,不由失笑,她说的没错,他们早已不是当初的对方了。
五年前的卓尔,满心满眼都是他,只要他皱眉,就会立即跑过来贴心的问他哪里不舒服,然后各种担心。
如今,她除了冷眼看着自己,好像就再没有其他情绪。
就连问他敢不敢娶她时,眼里都是一片冷然。
早已没了当初那种期待以及爱意。
从始至终,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冷静自持。
五年,的确足够物是人非。
翌日,卓尔顶着一个熊猫眼去上班。
早上出门前,绵绵忽然很认真的看着她说,“妈妈,你眼睛为什么黑黑的啊,像只熊猫。”
卓尔,“”
她想说的是睡了不到四小时,能不长黑眼圈么?
但她没有跟绵绵说这些,而是摸了摸绵绵的小脑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