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不高兴，“我以为妈妈会不要我了，我同学说我就是妈妈，的拖油瓶，所以我是一个拖油瓶吗？”
卓尔一怔。
旋即神情无奈道，“沈舒绵，你不是什么拖油瓶，你是妈妈，的宝贝女儿，所以听话好不好？妈咪跟你保证，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但也请你给妈妈一点时间，好吗？”
绵绵很少听到妈妈这么正式的叫自己名字，除非是很严肃的事情。
所以她表情顿时缓和了几分，但仍然是有些不情不愿，“那妈妈要说到做到。”
“当然。”卓尔轻笑着。
挂了电话之后，卓尔将手机扔在了茶几上，整个人都显得很疲惫。
放空了好久，最后视线落在了被她放在书柜里的一盒薄荷糖上。
想起詹自成那个合作，她忍不住在想，会不会跟他有关呢？
能帮她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想到这里，她的神情有些晦暗，也不知道盯着那盒薄荷糖多久，才缓缓移开视线。
那天晚上，卓尔破天荒的做了个梦。
也许是因为临睡前想起了那个人，又或者看到薄荷糖有些触景生情。
她梦到了她和郑疏安第二次见面的情形。
那是在一个同学聚会上。
她原本不愿意去，但迫于舍友的“威逼利诱”下，答应前往。
地址是一家俱乐部。
男，男女女玩的好不热闹。
卓尔玩了两圈游戏，就借口溜了出去。
然后拿出刚刚偷拿了男同学的一包烟，抽了几口，最终因为没抽的习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忽然就听到一道不疾不徐的声音响起，“不会抽就别学人家抽。”
卓尔点烟的动作停了下来。
以为是哪个同学跟着出来了，也没转头去看，而是头也不回的说，“没办法，连着熬夜看书两天了，想缓解一下压力。”
“哦？可你看样子，并没有成功。”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揶揄。
卓尔这回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她转身看向身后的人，却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