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提起过的刘裕。”
桓玄至今还对刘裕念念不忘。
“一寒门而已……”桓弘不以为然。
“你懂什么?我观此人,在樗蒲秤上输的倾家荡产而面不改色,此豪杰也!”
桓温当年仅以万余兵力西征成汉,朝野上下皆以为不可,唯独刘惔认为桓温擅长樗蒲,既然敢伐蜀,定有必胜把握,后果然成功。
桓玄亦精于樗蒲之道,对敢赌敢拼的刘裕刮目相看。
刘道规莫名其妙的升任征虏中兵参军,其实也是桓玄暗中谋划的。
笼络住刘道规,便笼络住了刘裕。
再施以恩惠,假以时日,不怕这两兄弟不为桓氏所用。
“我昨夜欲拉拢刘道规,奈何此人不识抬举,被沛县刘氏抢了先,这几日他一直在追查那三千石粮,依我看,不如……”
“倒是个不省心之人。”桓玄眉头一皱,肥脸上立即浮起一团戾气。
他虽有惜才之心,但刘道规若是将桓氏与天师道勾结之事传扬出去,桓玄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关键,刘裕刘道规兄弟与王谧有私交,桓玄不得不防着一手。
自从卢悚之乱后,朝廷对天师道一直暗中防备。
司马道子甚至还征辟了天师道师君孙泰入琅邪王府,放在眼皮子之下看起来。
桓弘慢悠悠道:“不过这人倒也精明,适可而止,没紧咬不放。”
“下次莫要吞吞吐吐,一次说完。”桓玄脸上的戾气有些收不住,抬手准备砸东西,却发现琉璃杯又被桓弘捂进怀中。
“他不掺和进来,留他一条小命倒也无妨。”
“彭城刘氏要笼络,沛县刘氏亦可用,只要是京口大姓,皆可用之。”桓玄身体肥胖,不耐久坐,起身舒展身子。
桓弘从怀中掏出一颗暗红色的丹药,“此为天师道进献的上品五石散,一夜七女不疲,灵宝不妨一试。”
“大丈夫当以大事为重,怎可沉迷于女色丹药之中?你看看你如今模样,印堂发黑,脚步虚浮,当节制。”桓玄一脸正色。
“我家有灵宝,何愁不兴?”桓弘满脸羞愧的将丹药塞回怀中。
岂料桓玄舔了舔嘴唇,拉住他的手,“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