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科”、“产前咨询”、“创伤缝合”……
那些熟悉的医学名词逐一出现在走廊两侧门牌上,字迹干净、油墨尚新,像是刚刚重刷过的门牌。
但每一扇门,都像是“盲眼”。
紧闭、不透光、不透音。
到了拐角处。
他们看到了那扇门。
贴着一条红条,封口标签已经被部分撕开,边缘微微卷翘,似乎之前被某个人或“某些人”试图打开过。
门牌上,印着清晰的字:
【脑部ct检查室】
—
司命深吸一口气。
“这次进去,注意今令。”
“不要看天花板。”
“听我口令。”
他低声倒数:
“五——四——三。”
门开。
——空气凝固了。
不是流动消失的“静止”,而是那种声音与质感一同被抽离的死寂。
一个被光剥夺了一切温度的空间,像是时间都不再流动的立方体。
脑部ct检查室,如他们所想。
白得刺目。
洁净得近乎残忍。
中央,矗立着一台崭新的金属扫描舱,外壳贴着刚撕开的消毒标签,像是刚做完一场“神明手术”后归位的圣坛。
四周整洁得可怕。
墙面一圈等候椅排列整齐,每张座椅上都放着一张患者信息单和一支笔,摆放角度完全一致——
这不是陈列。
这是仪式。
“全体低头。”林恩迅速开口。
他们立即照做。
五人全部压低视线,没有人去看天花板,也没有人去“探究规则”。
因为没有人敢赌——“禁令”是否真的只是恐吓。
司命缓步上前,走到扫描舱前,伸手触碰那块启动板。
啪——!
一声轻响。
五人手上的病例本——同时自动翻页!
不是风吹,不是他们自己。
而是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从病历纸页底部拽起,轻轻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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