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再添置些新家具。
好吧,罗夏现在也意识到,自己和这位菜鸟警员的关系似乎变得越来越微妙了
安顿好行李,罗夏把床头柜上满是烟头的烟灰缸倒空,将烟灰均匀地撒在门口的脚垫上。
他锁上门准备去附近解决午饭。
至于房间干不干净,看看那个塞满烟头的烟灰缸就知道了。
老美这边除了星级酒店,这些汽车旅馆的卫生条件连中东的土房子都不如。
不过倒也不是全无优点。
就像现在,他一下楼就在附近看到了快餐厅和酒吧,甚至连脱衣舞俱乐部都有,都是为来往的卡车司机准备的。
点完一份超大份牛排配炸鱼薯条,罗夏刚拿起刀叉就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放下餐具。
不知何时,原本还有零星客人的餐厅已经空无一人,只有角落里一个背对他的中年男人还在细嚼慢咽地咀嚼着牛排。
似乎察觉到罗夏的视线,那人突然端起餐盘,径直坐到了他对面。
“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见面。”
男人擦了擦嘴角,“但你昨晚杀了我一位幕僚,我不得不谨慎些。”
“所以你是来找我算账的?”罗夏重新拿起刀叉,若无其事地切着牛排。
对面的安德伍德同样专注于分割肉块,头也不抬地说:“不不不,既然你杀了里弗,说明他肯定犯了错。毕竟,从我还是州议员时他就跟着我了”
他抬起头,露出政客标志性的微笑:“接近权利让一些人错以为他们也拥有权力,我得感谢你在他犯下更大的错误前,将他的这种错觉扼杀。”
罗夏的刀叉微微一顿——这个回答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啊,瞧我这记性。”安德伍德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手,伸手道:“弗兰西斯·安德伍德,众议院多数党党鞭。”
罗夏微微颔首,抬手与其虚握。
还没等他开口,这位党鞭先生就直切主题:“一个芝加哥警署警监的职位,换你手里的那些备份。别嫌少,布彻先生。与我那些其他同僚相比,我这份出价已经是最高的了。”
他压低声音,“其他人可都想着直接灭口呢。”
罗夏大口咀嚼着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