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之上，两道无比伟岸的身影与一众至尊遥相对立，没有人率先出手，皆是在试探。
星空之下，原本沮丧到绝望，看着太阴帝子及大成圣体被打的连连败退的一众苍生，看着两道伟岸的身影，终于是激动落泪。
“盖九幽！是盖九幽前辈！千年前便已无敌于世间，据传是大帝之下第一人。”
有人向着曙光虔诚叩首。
“上天不公！为何让盖九幽前辈迟迟无法正道！”
有人怒视苍天。
之前不是没有修士飞向深空，可古代至尊哪怕是自封万载，出世也同样无敌于世间。
他们看到一位位平日里强横无匹的准帝，竟是连至尊一掌都难以招架。
绝望在心头弥漫，如同魔雾笼罩心尖，而今一线曙光，怎能不令人涕零。
“有趣，真是有趣。”
有古代至尊环视四周，目光从太阴帝子到大成圣体，再到盖九幽，最后落到徐鹤身上，开口道：“每一次都有这么多人族站出来……”
“真是有趣的种族，哪怕飞蛾扑火也要博上一博，也难怪太古时期的血食而今能够摇身一变成为大帝频出的种族。”
“一条小龙……一条小龙都不是，化作养分倒也够看了……不对……”石皇细细感知徐鹤及盖九幽周身散发出来的威压，随着感知的加深，舒展的眉头也是微皱起来。
石皇面色森然，眯着眼睛看向盖九幽。
他曾睥睨一切，威压四海八荒，本就是圣灵，成帝后更是有着一股无敌气魄。
但是，他竟在面前这人身上感受到一股绝非准九的帝威，甚至可以猜测，这人一只脚已经踏足了皇道领域。
“不成大帝，终归只是蝼蚁，我见过多少绝代天骄，可终究不过是本皇脚下的尸骨。”
盖九幽不为所动，只是不断吹奏着渡劫仙曲。
石皇转而将目光看向徐鹤，眼神中浮现一丝轻蔑：“你不过准帝八重天，也想来送死？”
徐鹤神色淡然，如瀑的长发不断飞舞，两眼如闪电一般直射石皇：
“在我的家乡有一句古话：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意思是，做事时不问可不可能，但问应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