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学学她的腔调就好。”皇阿玛笑得忘乎所以,额娘很快再度应声奉承他。
“孙公公,您这是什么好酒?”孙财进屋环顾一圈后流露了些惊异的眼神,像是寻不到舒适的软椅落座,竟一屁股坐至了进忠的床上。进忠错愕一瞬,紧接着便差点儿暴跳,又急欲寻由头唤他起来,口不择言直接问道。
“夜合枝酒,进忠公公好眼力。”孙财甚至听错了他的语气,以为他是在已认出的基础上夸赞了一句。
孙财将撑得过度紧绷的蟒袍衣扣解开了两粒,像是疲累了一般顺势斜倚着叠好搁在床头的薄被。
他活了两辈子都没见过这种架势,冲击性绝不是公主作两句歪诗就可轻易相较的。骚臭一阵阵地潜入他的鼻腔,令他怀疑大彘压根儿就闻不到其自己身上弥漫的气味。但无论真相如何,他都气怒得几近昏厥了,偏那头肥彘还反客为主招手示意他坐于自己身边。
“咱家忘了带杯盏,还得劳烦进忠公公借两只了。”远离大彘片刻也是好的,他闻言面带笑容地应下,缓步去取来瓷杯。
“进忠公公坐啊。”不计后果地引彘入室,可苦了自己了,听得其再次招呼,进忠不情不愿地勉强坐在床的边缘。
“咱家今日前来,不是有事相求,进忠公公尽管放心,”孙财误解了他难掩的尴尬面色,进忠痛苦地讪笑着,孙财边斟酒边说道:“以往你师父胡爷和咱家关系相当好,可惜他遭了劫难走得早,咱家现如今每每想起他,还是分外惋惜。”
“人死不能复生,孙公公看开些吧。”他真是想不通为什么大彘会臭不可闻到如此地步,也看不开其怎就冲出内务府拱入了自己的床榻。他哀伤地慨叹着,实则是太惋惜这一床刚洗净未有几天的被褥了。
孙财将斟满酒的杯盏递给他,他小心翼翼避过胖蹄接下,轻轻一闻嗅只觉酒中也沾染了彘味。他已见孙财大喇喇地喝了不少,才忍着微啜了一口。
“甭提这些伤心事喽,”孙财直摆手,又大饮一口,红扑扑的腮帮上赘肉颤动,说道:“咱家就不卖关子了,咱家这趟过来说白了是真心想与进忠公公你结交的。胡爷是个仗义的爽快人,咱家相信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既已耐着性子与孙财打了这么多回交道,此刻他递出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