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皆笑了许久。”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却不忘在额娘面前一本正经地暗暗揶揄自己。嬿婉抿紧了嘴唇,心下又想笑,又想以脚尖轻踹他。
“承炩的诗词什么时候如此长进了?”那女儿便是对出了令人喷饭的歪诗,慈文一听便想笑,已是真切地想调侃进忠了,故意认真问道。
“公主的诗词一直都好,极赋有鲜活的情感和…”他编不下去了,因为他见得公主花盆底鞋的鞋跟在地上拧扭着碾动,他转睛重新望向慈文,见她的唇角也在颤抖,他不管不顾了,信口胡说道:“和别具一格的趣味性。”
慈文当即明了他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受,也不忘瞟了一眼流露出怨念眼神的嬿婉,竭力正色问进忠:“是公公个人认为承炩的诗词好吧?”
他下意识想说自己才疏学浅,懂得不多,故觉得公主的词句上佳,可转念一想慈文已知自己不是睁眼瞎的文盲,再如此狡辩就成了嘲笑公主的文采。
他尴尬一讪,又灵光乍现,微微躬身谦逊地答道:“奴才于公主诗词的看法,与您是一样的。”
额娘似笑非笑,他本人则有些无所适从地垂目,嬿婉后知后觉地从他这句话中品出了些令她内心立时闪出火树银花的绝妙比拟。
“额娘,时辰不早了,让进忠回去歇息吧。”原先的隐隐羞愤一扫而空,她乖巧地向慈文一语。
“我备了些姜汤,原想让你们喝了驱驱寒,结果一时没能想起,后来怎么寻思都觉得浪费了太可惜,”慈文说着,往里间边走边道:“我去取来。”
嬿婉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额娘说的是“你们”,转过头去见着神情呆滞的进忠,她嗔道:“我额娘要给你吃姜汤,你怎么既不婉拒也不道谢?”
“您额娘给奴才吃姜汤做什么?”他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慌忙问道。
“见你没穿平时的蟒袍,怕是猜到你淋雨送我又更过衣了。”嬿婉直截了当将自己的猜想与他说了,见他手足无措,她登时窃笑起来。
“我额娘人很好,但你一定要顺着她,拒绝的话她反而会对你有偏见的。”紧接着便是明目张胆地蒙骗他,嬿婉凑近他的耳畔对他轻语,见他的耳根霎时发红,她奸计得逞般狂喜。
“好,奴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