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嫣然地牵着他的衣袖问。
他以放瓷杯暂避,又以微笑掩饰深入骨髓的窘迫,因为他料到自己左右都是答不得的。
答会,公主定会刨根究底,他既编造不出那位不存在的她人,又不能鲁莽灭裂地张口即答正是承炩,就算她毫不气怒,他也很难圆上自己为何一再抗拒她。
答不会,一则他对不住自己的良心,二则他又怕公主如今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已被他的伪装蒙骗,当真有些喜欢他,且欲借此试探他的态度,他一旦一口咬定不会便会令她怨恼伤心。
“奴才八岁就入宫当了太监,承炩这一问还真难倒了奴才,”于是,慌乱间他选择了最含糊也最愚蠢的方式,诚挚地望向公主却闪烁其词,见公主讶异地微张了口,他心一横继续说道:“奴才早已不是男子了,所以不懂得什么是对女子的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