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法子治标不治本,而且澜翠她就算敢用一回,也断不敢用第二回的,这要是被皇上得知了问罪可怎么是好。”春婵未料到嬿婉会露出如此狠厉神色,她身子一颤,连忙劝道。
或许是公主因梦见过自己成了受欺的宫女,所以才失了态,春婵不一会儿便想着了合理的因由。
嬿婉本还想言若被逼到了极致,打服疯妇不失为另一种意义上的上策,可听得春婵的劝解,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是借澜翠的事泄了愤。
澜翠是平凡的宫女,又不是自己这样任性妄为的公主,逞一时之快只会害了她。嬿婉面上一赧,带着歉意道:“是我冲动了。”
“十公主,时候不早,奴婢该回寿康宫了。”澜翠确实不敢逗留太久,不等嬿婉想到其他法子她就急着出言。
“我回去替你想办法,有了主意就让春婵来寻你商量,你千万要尽量抽出一时半刻与她碰个面。”嬿婉怕她被疯妇责罚,不敢多耽搁,但也尽力恳切地叮嘱道。
“缓几日吧,奴婢担心春婵连着来寻,会被余常在瞧出端倪。”
见澜翠诚惶诚恐,嬿婉不好再说什么。待她的身影隐入宫道后,嬿婉才走去与额娘会合,路上把澜翠的事与她说了。
慈文只觉此事较为重大,暂时没能定下举措。嬿婉回宫后浑身疲累,早早的便上榻以一夜好眠养精蓄锐。
当晚,进忠伺候在皇上身边时,一直盘算着他究竟会在慈文生辰当天的日间还是夜间前往。盘算到皇上歇下,也不见他再提起永寿宫,并且看着他也不像有差遣太监去内务府取赐物赏给慈文的想法。
这段插曲像是被皇上抛诸脑后了,进忠有些郁闷,又不便自作主张提起,只好在脑中仔细排布上差日程的调换。
拿不准皇上何时前往,那也只能排个万无一失了。他一下值就去寻了几位同僚调班,以自己需要空出某个整日寻宫外友人玩的理由,把慈文生辰当日自己的班调成全天连带夜里值更。
翌日,嬿婉坐于窗边,目光扫过那两朵摘下后还存放着的凌霄花,取来置于手心轻轻地捻。
她的心绪被澜翠的事儿压着,脑中时不时就复现出澜翠青红的手臂,连春婵走近了都不曾发觉。
“公主,您想什么这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