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角就见了承敏,见她露出惊喜神色,嬿婉向她招手:“姐姐,我来看你了。”
“难为妹妹这么想着我。”承敏握着自己的手不舍得松开,嬿婉不好意思地窃笑了下,随她进了内室。
“我额娘出门去了。”嬿婉张望了几眼,承敏猜着她是在寻钱常在,马上出言相告。
“我想着你额娘在的话,我得向她请个安。”嬿婉见刚坐下的承敏又起了身,不禁好奇地望她。
“她不在,我们姐妹说话也可自在些,她毕竟是长辈,陪在我身边妹妹或许得有几分压力了。”承敏亲自端出了一盘甜食零嘴。
“姐姐,看不出你说话还挺耿直。”嬿婉掩口笑了,承敏指着盘内道:“我也寻不出什么好物招待你,这些糖瓜、糖莲子我吃着还算不错,你尝尝。”
嬿婉捻了一块入口,不待她吮出味儿来,承敏又指着盘中的另一侧道:“这花生酥糖也不错,还有这松子糖,妹妹都尝个遍吧。”
“好,我吃着,”嬿婉连连颔首,无意般地问起:“姐姐,你的纸鸢做得如何了?”
“基本做好了,妹妹要看看么?”承敏边说边起身,嬿婉被糖粘了牙,未来得及阻止,已听她吩咐宫女去取了。
承敏的两只纸鸢平平无奇,一只是个雀,另一只是个金鱼。嬿婉捧在手中抚摩一番,将其放下,以手掩口附在承敏耳边道:“姐姐,我想得个法子,能替你向皇阿玛再次坦露一回心声,只不过有些凶险,你不肯做也罢。”
“什么法子?妹妹尽管说吧,若用不得我也不会说妹妹的不是的。”
“姐姐,《红楼梦》中探春的判词与风筝有关,暗写了她最终会如断线的风筝般远嫁他乡。纸鸢宴上姐姐不如当着皇阿玛的面偷偷将其中一只纸鸢的牵线扯断,让纸鸢远飞天外,由此比拟自己不愿作这远离父母家乡的孤雀,再竭力表一表你对自己手制之纸鸢不知会零落何方的同情。”
“妹妹是担心皇阿玛见了我的纸鸢飞走会怪罪我?只要做成个意外,一定没事的,谁能预判到细细一根棉线的断裂呢。那判词什么的不必妹妹说,我会自己应对的,谢谢妹妹的妙计。”承敏一口应了,面上露了些欣喜。
“姐姐,你勿带剪子去,事先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