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会追究的。”春婵笑意幽幽,实则对进忠恨入了骨髓,在她看来进忠既色心横生又涎皮赖脸假惺惺地把责任往他自己身上一丢,还胆大包天妄图拐弯抹角地威胁她。
“公主将手肘摔伤了,你还不知吧?往后伺候公主得细心些,别由着她从床榻上跌下来也不当回事儿。”见春婵这副模样他就知她在想什么,只不过不好与她发脾气罢了,他仍旧语气淡然,也不怎么抬眼看她。
他到底没敢说公主的倦容,生怕被春婵误以为他观察公主细致入微,但手肘的伤是公主直言提及的,他叮嘱一句哪怕传到公主耳中也不算别有用心。
“有劳公公挂心了,往后我会格外仔细着伺候公主的。”春婵一愣,但想着这种事他也不得信口胡说,所以先装作诚恳地应下了。
凌霄花上的帕子是带不走了,而且进忠现今也再没了要私藏公主用物的念头。再隐蔽不起眼的物件,藏回去终究是一道隐患。
他与公主并立在永寿宫的门内,真得万般庆幸来者不是旁人,再这般行事不谨慎,他迟早得害公主与他一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束凌霄花公主不要了,别再让她看见。”进忠向那束花一指,也不顾春婵应不应,旋即转身出门去了。
嬿婉与额娘同处一室,额娘暂时并未有什么表示,而她却坐立难安,既想开口又怕开口。
“嬿婉,你若不愿启齿,额娘也不会追问的,你尽管宽心。”慈文将她的心理摸得越发透彻。她起身挽着嬿婉的胳膊,让她坐至自己身侧的软榻上。
“我…我一直在拉拢他,想让他助我在皇阿玛跟前得脸,但当时真的不是他逾矩,是我想…”想做什么,嬿婉突然间说不上来了,既不是全乎地诱他与自己亲近,也不好稀里糊涂地认了是自己一心向往以至失了分寸。
旁观者清,在自己进门时女儿本就与进忠亲密无间地相视,不见有任何愁楚或是屈容,而一见自己他俩本能的躲避必是做不得假,更有甚者的是女儿和他都在竭力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桩桩件件累加起来,慈文怎样都不可能当他是在冒犯嬿婉。
且以嬿婉的性子来看,她若不情愿,哪有太监能够凑在她身畔拉扯她的衣袖,要么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么还真是嬿婉主动下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