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皆可参加。”春婵满眼带笑地说道。
“我只听说过什么千叟宴、亲藩宴之类的,纸鸢宴算是个什么宴?难不成宴席上了一半,大家伙儿擒着纸鸢跑出门去往天上放一小会子,再拾掇拾掇回来接着吃?好春婵,你得给我拣个最轻质的纸鸢,我把纸鸢拽下来还能拽得快些,好紧着回去抢吃食。”嬿婉见春婵面上透着喜兴,先调笑她起来。
“不是,公主您真是……”春婵果真掩着嘴笑了笑,解释道:“虽说是宴,但依皇后娘娘的意思只是上些精致的糕团果盘子,并不是真正庄重的席面,各宫的娘娘和公主们可自己制了纸鸢放着玩儿,玩闹倦了取些点心吃。奴婢看这大概为的只是大家聚一聚,说说笑笑而已。”
听着有些意思,嬿婉心想,只是那纸鸢可能不太好做,从小到大她甚至没摸着纸鸢过。
但这怎么说也是个能去人前长脸的好机遇,她是公主而非嫔妃,不论是凑到皇上还是皇后跟前,旁人在明面上都不能说她什么。而且既然额娘本身并无上位的意思,她多露脸也不大会被曲解成要帮着她额娘争宠。
“纸鸢么,我还真不知怎么做,但制不了纸鸢,我去和她们一道谈谈天总该可以吧?”嬿婉稍一思索就打算参与。
“这不用公主您费心,皇后娘娘说了,纸鸢若做不好放不上天总是不成的,所以她已让内务府着手备好各式竹篾骨架,到时大家去内务府挑拣几副合心意的回来,再在纸上绘好花样,糊到骨架上就成了。”
那便是要考验众人的绘画功夫了,嬿婉同样没怎么接触过,但至少听上去总比从头开始扎纸鸢架好得多。
午膳过后,她取来纸笔先自个儿练起来,她练了多久,春婵就在一旁盯了她多久。
“春婵,你是不是有心事?”她一抬眼望见春婵有些坐立难安,不由得问道。
“奴婢想出去见个人。”她支吾着说。
“见澜翠?你带些东西给她吧,她在寿康宫日子大概也不太好捱。”嬿婉连忙起身去翻找内务府送来的赏赐,她瞅着几块衣料还算拿得出手。
“不,公主,奴婢想去见的不是澜翠。”春婵快步上前拦了,嬿婉见她仍不说是谁,心中生疑。
“是我不认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