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反而万分期望嬿婉能大胆去挣脸面,哪怕要委屈自己先用娴淑婉顺的模样哄住皇阿玛也成,因为只有把这一步踏稳你往后的人生才能走得更宽敞。”
慈文的指尖抚过嬿婉的额角、面庞、下颌以至肩膀,她目光坚定而柔和,但嬿婉心里莫名打起了退堂鼓,生怕自己的不才辜负额娘的期盼。
“额娘,如若我落败,你会不会……”
“无关成败,额娘会站在嬿婉身后永远支持嬿婉的所有决定,嬿婉无需有任何顾虑。”
嬿婉回到卧房后心绪仍久久不得平复,她望着月琴推演明日即将发生的一切可能性。
她去养心殿外让小太监进去通传,进忠是当值还是不当值,若他不当值全寿或其他太监会敷衍她还是会如实禀告皇阿玛,而皇阿玛若得知是会见她还是不见她。
自己分明是个公主,却要这般瞻前顾后地揣摩这帮太监肯不肯助自己的心思。她郁闷地上榻,以被覆面,不知不觉入了眠。
第二日晌午已过,嬿婉估摸皇阿玛该是进完了午膳,她抱起月琴要往养心殿去,春婵立马放下手上的女红随她一道。
行至养心殿外,嬿婉拉住一个面善的洒扫小 太监,悄悄塞给他十文钱,问他:“小公公,你可知今日养心殿里是哪位公公当值?”
“似乎是进忠公公和保春公公,公主您有何吩咐?”
“本宫学了几日月琴,想趁皇阿玛午后闲暇弹奏几曲为他解闷,不知公公是否方便替本宫通传一声?”
“当然方便,进忠公公和善,奴才与他说一说,他定会马上禀告皇上再请公主您进去的。”
嬿婉看那太监放下扫帚,兴冲冲地往养心殿去了。
不知算是松了口气还是又将心拎了起来,嬿婉将自己腕臂环着的月琴抱得更紧些,转头望见春婵面容凝滞,像在思索着什么。
“一会是我进去弹月琴,又不是你去,你慌什么?”嬿婉拉着春婵的手指轻拽一下。
“奴婢没慌。”春婵如梦方醒地答她,但反应不及说不出别的。她想的是如若进忠不当值便正好,公主入养心殿,她去他坦寻进忠道个歉,好过再为这事日复一日地忧心忡忡。
现如今事情不如她所料一般,她只得再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