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叫革命,叫内斗。
汪既然会同意做这件事,那肯定拿到了条件,日本人必定要放权。
姓汪的自己就有一帮铁杆心腹,真要是新建大政府,关键位置肯定是他自己的人,上海被新政府囊括,位置他肯定也想要,但我们这些人的位置他拿不走。
像傅肖庵,南京司令总部的人,他能动?不可能的事情。
但你要说钱财权,我估计他肯定能拿到一部分。
你看我们现在没钱,得跟宪兵司令部要,他要是来了,那我们没钱就问他要。
和日本人沟通,换成和他沟通,沟通上面肯定更加方便一点,起码像上次开会被人拿枪指着出主意这种事,肯定不会发生,要发生,也是他的人被日本人指着,是不是这个道理?
对我们来说,方便了。”
顾砚声嗤嗤发笑,“是这个道理,要这么说,我盼着他来,赶紧谈完吧,穷死了都。”
一行车开往机场,在机场汇合,见到了久病不愈的傅肖庵,宪兵司令部和领事馆的人前后脚都到了,市政府的其他官员也到了。
“傅市长,你也来了,身体好些了没有。”顾砚声笑着打招呼。
“有劳顾处长挂记,好多了。”傅肖庵咳嗽了两声,显然是上次被沙逊暗算气的不轻,以至于身体一直没好透。
随口说两句,顾砚声就和凌宪文一起和长谷仁川一起说悄悄话,主要谈论最近上海的事。
一个小时后,飞机到了。
所谓迎接,就是当绿叶,当鼓掌的围观群众,指望说上几句话都不可能,大家见个面,一行人又得上车去宪兵司令部。
新来的宪兵司令叫三浦二郎,军衔少将。
“上海的经济发展实在是令大本营失望,上海作为远东最重要的港口之一,本应该为帝国提供军费的作用,但现在,居然还要军部补贴上海的建设,令人难以置信。
我知道这不一定在座各位的错误,军部也对岩佐太郎的愚昧作出了一定的惩处,但是诸位身为上海重要部门的负责人,就没有问题了么?同样难辞其咎。
诸位不用担心,我不是来追责的,因为追责本身对于上海的状况毫无意义。
军部对我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