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炒的好不好的问题。”陆博文惊奇的笑:“你怎么会关心这个事情?”
顾砚声微笑,“那你觉得棉纱期货的走向接下来几天该怎么走?”
“那肯定涨啊。”陆博文身为此事的知情者,这还能猜不出来?
“傅肖庵和外商现在联合起来穿一条裤子,只要上海的物资压力不缓解,别说棉纱了,所有期货价格都得涨,而且是暴涨。
我要不是没什么钱,我都想着买点棉纱的期货吃点汤汤水水,有你在,这都算内幕消息了,反正你什么时候觉得能解决了,我提前抛就行,感觉稳赚不赔啊。”
“那我给你个内幕消息,你准备好买跌。”
“什么?现在买跌?全上海都在买涨。”陆博文瞪大眼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转念一想,试探着笑道:“是不是你能解决这件事情了?”
顾砚声点头:“我们一缺棉纱,二缺钱,没办法,那就只能靠向他们化缘,谁让他们把棉纱价格拉这么高?
他们拉高棉纱价格,那我买不起,就只能想办法把他打下来,你做空赚钱,再买棉纱,用他们的钱帮我们买货。”
“靠谱么?这种期货都是被大庄家控盘的,现在傅肖庵他们联合起来拉高,万一不下来,做空要亏很多钱的,难道是日本人要出什么新政了?”
“没有新政,但我真金白银做空,放心好了,我不会拿自己钱开玩笑的,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才会出手。”
顾砚声不懂股票,也不需要懂,他懂权力的运用就行。
“晚上来我家,我把我的钱全部给你,你这几天去交易所盯着棉纱,也只盯棉纱,我让你出手,你再出手,时机我来把握。”
“行。”既然顾砚声这么笃定,还拿出自己的钱,陆博文没理由不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