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锦玉心里暗笑,绿茶脸无辜的笑着,慢悠悠地说:
“哟!居然考了三次,
就考上大学了?
我可得向她好好学习呢!
哎!不过我14岁就考上橸都大学了,没机会了!”
那声音轻甜却带了根小刺,扎得启文知和方香月心里难受极了。
启文知气得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回怼道:
“你少在这瞎说,不就是有点狐狸精嘛,有什么了不起!”
方香月也在一旁帮腔:
“就是就是,小姑娘不能说瞎话!”
任锦玉慢条斯理地剥开第一颗大白兔奶糖,糖纸被任锦玉叠了起来。
启文知的眼睛跟着糖纸转来转去,咽了咽口水,着急的想:
“这个女人怎么不把那糖纸扔了,
她好想捡起来舔一舔”。
启文知朝,自从任锦玉进入车厢后,眼睛就一直盯着任锦玉看的男人喊道:
哥!你怎么老看着那狐狸精!
这个男人看着三十来岁,一米六黑瘦黑瘦的,梳着油亮大背头的男人,白衬衫掖在西装裤里。
从任锦玉进入车厢后,启文明的眼睛就一直黏在任锦玉脸上。
他28年的人生里头一回,见着这么水灵漂亮勾人的姑娘。
那皮肤白得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眼睛明亮的能把人魂儿勾走。
他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有点紧张。
此时,任锦玉又拿出颗大白兔奶糖,打算拨开塞进嘴里。
想到什么,她笑着摸出钢笔,找出一张纸给程浩军写回信。
写道:程同志,笔尖顿了顿,任锦玉又微笑着继续写。
妇人方香月用胳膊肘狠狠捅了捅愣神的儿子,压低声音道:
文明,快去!
那丫头一看就是好拿捏的!
启文明想妈终于想到叫自己了,自己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启文明整了整崭新的的确良衬衫领子,用手心的汗又摸了摸大背头。
他调整了一个大大的微笑,迈着自认为潇洒的步子走到任锦玉面前:
同志你好!请问你有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