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军那张黑里透红的脸绷得紧紧的,有些同手同脚地挪到任锦玉身边,紧张的说:
那、那个我帮你拿
说完一把抢过任锦玉的背篓,要不是任锦玉力气也大,估计会被拽倒。
任锦玉看着这个手足无措,紧张的无措的老男人,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程浩军顿时更慌了,背着背篓梗着脖子走。
钱朵朵在前头领路,快步走着。
路过容惊鱼家时,只见时云墨在院子里跟着容惊鱼转来转去。
容惊鱼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在院子里散步,时云墨一会儿递水,一会儿扇扇子,还在旁边护着,忙得满头大汗。
惊鱼啊,你这胎稳了吧?钱朵朵隔着篱笆打招呼。
容惊鱼刚要开口,时云墨抢着回答:
嫂子!医生说还得静养!
说完他紧张兮兮地往容惊鱼嘴里塞了颗大白兔奶糖:
她现在连院门都不能出,刚才好像还有点低血糖!
容惊鱼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又慢慢走起气来,说道:我就是想出去走走
时云墨声音突然变调的紧张,又不敢大声怕吓着怀孕的媳妇,
不行!上回你去山里挖野菜,回来时差点摔倒,我心脏都快吓出来了! 说着又往她嘴里塞了块核桃。
钱朵朵看得发愣:惊鱼,你这胎养的不错,时营长继续!
任锦乐从队伍里窜出来,扒着篱笆好奇地问:容阿姨,你肚子里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呀?
时云墨立刻来了精神:肯定是闺女!我家惊鱼就适合生个像她一样壮实高大的闺女!
任锦居老绿茶大眼睛眨了眨有点发坏的追问,“万一是小弟弟呢?”。
时云墨表情一僵,随即咬牙狠心道:那就再生个闺女!
容惊鱼脸立马红了,抓起时云墨拉进了屋子,太丢脸了。
程浩军黑脸军哥哥看着这一幕,偷偷瞄了眼任锦玉,黑脸又红了几分,觉得自己“禽兽”了。
另一边,方君然挺着六个月的孕肚,坐在椅子上指挥丈夫冯浩全洗衣服。
方君然边嗑瓜子,边看着冯团长洗衣服,
老冯!这件领口还有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