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锦玉注意到他经过下铺那三个小伙子时,拿出了迷药,那三个小伙子瞬间突然睡死了。
任锦玉心中思考起来,这手法她太熟悉了。
去年她坐火车时,小偷就是用掺了迷药的香烟让整个车厢的乘客昏睡,想着偷一车厢人的钱财。
任锦玉有种直觉这个男人还会找机会接触她,正想着一会儿怎么解救被这个男人拐卖的人。
突然又感觉一道打量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转头看去,斜对面上铺斜坐着个穿灰色褂子的高大男人,正假装看报纸,因为那报纸都拿反了。
男人约莫二十六七岁,皮肤黝黑,五官立体,眼神凌厉,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当任锦玉目光扫过他虎口的老茧时,男人似有所觉,凌厉的眼神透过报纸边缘与她短暂相接
两人目光相接的瞬间,男人迅速低头,但任锦玉已经捕捉到他眼中的警惕和赞赏。
任锦玉突然来了兴趣,这车上除了人贩子,还有个军人啊,
“有意思”。
那人眼神中的警惕和赞赏一闪而过,却让她莫名安心,至少这节车厢里不全是敌人。
这时火车在一个小站短暂停靠了。
任锦玉去厕所回来时,车厢过道遇到了那个省城的医生,拿着手帕不经意间在任锦玉面前晃了一下。
任锦玉耳边的小农疯狂尖叫,
“锦玉姐姐,迷药!闭气!”
省城的“医生”假惺惺关心的声音在任锦玉耳边响起,任锦玉看着那只拿着手绢的手在她面前又晃了晃,
还假装关心的说道,同志?同志你没事吧?
任锦玉此时在屏住呼吸,眼皮却微微闭上装作药效发作的样子。
她瞬间软绵绵地往后倒去,后面一双迷药的手及时接住了她。
省城的“医生”假装有些着急的说道,
这位女同志晕车了,我送她去医务室。
任锦玉被那个假医生半扶半抱地带离车厢,
任锦玉透过睫毛的缝隙,看见斜对面上铺的那个军人悄无声息地跟了上来。
拐过两节车厢后,车厢变得安静昏暗。
任锦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