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单独申请。
他那套骚包西装被丁兰拿去换了布票,手表也暂时保管在了妻子的手腕上。
这天中午,冯匣子实在是憋不住了,烟瘾犯得厉害。
从他姐姐那好不容易磨来五块钱,琢磨着藏点私房钱。
他左瞅瞅右看看,确定没人注意,偷偷摸摸地把五块钱塞在了鞋垫底下,想着下班后去买包好烟解解馋。
他下班后,鬼鬼祟祟地摸出厂门口,刚松了口气,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哟,冯科长,这是要去哪儿啊?丁兰不知从哪冒出来,手里还拎着个菜篮子。
冯匣子被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脚下没站稳,“哎呀” 崴了一脚。
这一崴,鞋掉了,从鞋底 “啪嗒” 一下掉出五元钱来。
丁兰眼疾手快,弯腰就把钱捡了起来。
她冷冷地盯着冯匣子,冷笑道:行啊,冯匣子,长本事了哈?都敢藏私房钱了?
她把钱往自己兜里一塞,今晚回家没饭!
冯匣子欲哭无泪,眼巴巴地看着丁兰,又看看自己那只还光着的脚: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想抽包烟,咋就这么难呢!
此时此刻,他摸了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突然无比怀念起前妻的温柔体贴来,
“他当时真是眼瞎,把好好的媳妇丢了,娶了个母夜叉来折磨他!”。
至少那时候,他还能偷偷留点私房钱,时不时买包烟抽抽。
哪像现在,“被母夜叉管的死死的,动不动就找领导,找妇女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