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师长,钱同志暂时脱离危险。许晓宁严肃的说,余光瞥见躲在病床上偷看的钱朵朵,不过产后虚弱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任卫国紧绷的肩膀终于松下来:谢谢许大夫。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钱朵朵被推回病房时,偷偷朝许晓宁比了个心,换来对方一个白眼。
任卫国寸步不离地跟在病床旁,目光一刻不离妻子的脸。
卫国钱朵朵决定再试试,虚弱地伸出手。
任卫国立刻握住,这次他的手比她的还凉:别说话,好好休息。语气温柔得很。
钱朵朵心里软了又软,但戏嘛,还得接着演下去,她微微喘着气,虚弱地说:“我 我有话想跟你说”
等你好了再说。任卫国不由分说地打断,转头对护士道,麻烦再加床被子,她手太凉了。
小护士红着脸点头,心想这位冷面师长宠起媳妇来真是要命。
钱朵朵在被窝里默默淌汗。七月的天啊!她感觉自己像个正在发酵的馒头,再唔下去真要馊了!
卫国,我其实她挣扎着想掀被子。
听话!任卫国一把按住被角,表情严肃得像执行任卫国,你这次产后虚弱,产妇最怕着凉!
门口传来噗嗤一声笑。
小张提着暖壶站在那儿,肩膀一耸一耸的:报告师长,您要的老母鸡汤哈哈哈对不起!
看到任卫国杀人的眼神,小张把暖壶往桌上一搁就溜了。
这时,双胞胎已经提前被小宋和林姐带回家了。
任卫国心里想着,朵朵现在这虚弱的样子,可不能被孩子分了神,得全心全意养伤。
任卫国坐在床边椅子上,给钱朵朵喂完鸡汤。
他正小心翼翼地给钱朵朵掖被角,动作轻柔认真。
钱朵朵偷偷睁开一只眼,看看老任脸上的疲惫担忧,突然觉得这戏演不下去了。
灯光下,他眼下的青黑格外明显,下巴上冒出了胡茬,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卫国哥钱朵朵小声唤道。
任卫国立刻凑过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紧张。
钱朵朵摇摇头,突然觉得自己的玩笑开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