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朵朵摇了摇头,嘴唇微微颤抖,却什么也没说。
她只是突然扑进任卫国的怀里,紧紧抱住他,泪水再次决堤。
她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哭声压抑而破碎,哭湿了任卫国的衬衫。
任卫国没有再多问,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低声安慰着她。
渐渐地,她的哭声变小了,呼吸也变得平稳。
任卫国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看着她沉沉睡去,才悄悄退出房间。
下午,任卫国查到了钱朵朵收到的那封信。
精明的老任叹了口气,回到房间,坐在床边,轻声对刚刚醒来的钱朵朵说:
“朵朵,如果有难事,可以跟我说。
也许……我可以帮你。”
钱朵朵抬起头,看着任卫国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但她还是摇了摇头,伸手抱着任卫国的腰,又抱了一晚上。
任卫国没有再追问,静静等待她愿意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第二天
钱朵朵被双胞胎的哭声吵醒时,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仿佛昨晚的矫情劲儿,还没完全散去。
她揉了揉眼睛,感觉眼皮很沉,怎么也睁不开。
她心里暗自嫌弃:
“昨天真是矫情过头了,哭过头了,今天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拿出一瓶锦锦给的植物精华,喝了一口,瞬间感觉眼睛舒服了,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她忍不住感叹:
“这玩意儿真管用,特适合现在的她,!”
她起身,动作麻利地给两个小祖宗喂奶、换尿布。
换尿布的时候,她还忍不住想:
“你们两个小家伙,哭得这么大声,是不是商量好的?
是怕妈妈哭的太伤心,你们要扰乱妈妈的伤心
我的乖宝宝们,真可心。”
拿着换下来的尿布,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放到外面水盆里,生怕吵醒了刚刚安静下来的双胞胎。
院子里,林姐正在厨房里忙活,锅铲翻飞,香味四溢。
钱朵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