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张胆地做什么,但她可以等待机会,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让钱朵朵自己露出马脚。
到那时,任卫国一定会看清她的真面目,一定会明白谁才是值的他娶的人。
“等着吧,钱芸芸,咱们走着瞧。”她冷冷地笑了笑,将最后一件厨具放回原位,厨房终于恢复了整洁。
她站直了身子,拍了拍围裙上的灰尘,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如常。
“为了保住这饭碗,我暂且忍忍。”她再次低声自语,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甘的野心。
陈淑兰走出厨房,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可她的心里,却已经埋下了一颗种子,一颗充满嫉妒与不甘的种子。
第二天,
阳光依旧懒洋洋地洒在军区小院,见任卫国一大早就出门不在家。
陈淑兰这两天观察钱朵朵就是一个依附于男的小白兔,不惧危害。
她大剌剌地什么都不做了,反而趾高气昂地站在厨房门口,双手叉在肥硕的腰间。
脸上的横肉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语气里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讥讽:
“钱女士,这女人啊,可不能整日里什么活都不干。
瞧瞧这还有您那堆脏衣服,也该洗啦。”
钱朵朵一听这话,心里的火 “噌” 地就冒了起来,暗暗咬牙切齿道:
“我钱朵朵还能被你这般数落?”
然而,她脸上依旧迅速挂上了那招牌式的甜美的笑容,声音软糯得如同江南的糯米糕,缓缓说道:
“淑兰姐,你说得对,我这就去。”
可她的心里却在狠狠地翻白眼:
“这泼妇,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蹬鼻子上脸的。
看我今天不把你扫地出门,让你滚蛋!”
钱朵朵前两天跟任卫国商量,让陈淑兰直接走。
任卫国说:“她是军人家属,直接辞退跟组织上不好说,等有机会再说当时钱朵朵想她是女配低调点也好。
钱朵朵现在可不想等了,她要自己创造机会。
钱朵朵慢悠悠的走向后院菜地,开始给菜地浇水。
北方初春的水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