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兽人敢碰舒欢。
自心手指虚空划过五个兽夫。
“我要你们亲自动手教训小雌性，否则就连你们一起打。”
舒欢冷笑，“自心祭司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身为祭司如果处事不公，不需要族人的审判，兽神大人第一个就会降罪下来，死是最轻松的，就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自心祭司老迈的身躯颤了颤，改口道。
“好，既然你们都不承认，那就让灵石来作证。”
瑶迦接住自心祭司丢过来的灵石握在手里，二阶上等七级，与原等阶记录相附。
接下去是寒云，乌灼，凌望津，同样的结果，原等阶并无变化。
牧衡盯着凌望津递过来的灵石，紧张地狂吞口水。
“怎么，怕了？”自心祭司老眼阴鸷地盯住牧衡。
牧衡伸手接过灵石，深吸一口气，默默祈求兽神大人庇佑。
手里的灵石毫无反映，是0阶才有的情况，牧衡缓缓呼出口气。
怎么会这样？韩清姿无法接受。
自心祭司收回灵石，仿佛吞了苍蝇般难受。
“舒欢，你的喷火喷水包括治愈都有族人看到过，你怎么解释？”
五个兽夫没问题，自心祭司不死心，又想拿柔弱的小雌性开刀。
这次，舒欢没有否认，而是坦诚点头。
“自心祭司说的这些我确实都能做得到……”
闻言，自心顿时坐直了身体。
“所以你承认之前说谎了。”
舒欢未置可否，“不如我给自心祭司表演一下，由自心祭司自己判断吧。”
不等其他兽人反应过来，舒烈先吓得起身跳到墙角，环视一圈身边没有易燃物才放心。
自心嫌弃地沉下脸，“开始吧。”
舒欢上前，对着自心身上的兽皮裙一指。
自心顺着舒欢手指方向看过去，自己的兽皮裙上似乎冒了一丢丢的烟？
舒烈吓得大叫，“舒欢，赶紧灭了，你如果敢伤到自心祭司，咱们谁都别想活了。”
舒欢被吼得耳膜生疼，啧了声，再一指。
几滴水滴到自心冒着轻烟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