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那边夜场的老板都来找我,问是不是睇场费要涨,要不怎么放任堂口把生意搅黄,我都不知道怎么和那些老板交代。”
阿华皱了皱眉,旋即答道。
“官仔森交分区话事人位置了,想来这段时间,是要拉拢原先的那些老班底,也好让自己以后有个照应。
不行就随他去吧,整个堂口的人都知道以后深水埗话事的是耀哥,我们也给官仔森留点面子,不要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乌蝇不忿:“可是他这么搞,不是在搞臭我的名声吗?”
阿华摆摆手:“这样,庙街这边,每晚的生意都劲爆。
这段时间你安排马仔过来,到我场子拉客。
这样既能给官仔森留足面子,也不至于让你在那群老板跟前难做。”
铃铃铃——
就在阿华给出解决方案时,乌蝇挂在腰间的手提电话响了。
摞起电话,乌蝇摁下了接听键。
“谁?”
“乌蝇哥,场子里出了点情况……”
电话是旺角那边睇场的马仔打来的,听到马仔语气躲闪,乌蝇不禁脸色一沉。
“说!”
片刻之后,乌蝇挂断电话,面色阴晴不定。
“华哥,这次真不是我不给官仔森面子!”
阿华连忙问道。
“出什么事了?”
“他这几天带着人,在我们档口走粉!
方才有客人食粉被送进了医院,惹得差佬过来查牌!
客人那边交代,粉是从我们这边的场子里买走的!”
扑通——
阿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双拳头攥得咯噔作响。
“哪家场子?”
“唐乐街,纸马李的那家舞厅!”
“你现在就去和泰茶楼那边知会耀哥,我先去和纸马李通声气,把那边搞定先!
一会记得打我电话,看耀哥有什么交代!”
乌蝇赶紧点头:“好!”
……
大晚上被人叫起,得知场子里有人在卖四号仔,何耀宗也是无了个大语。
听到乌蝇讲完事情原委,何耀宗心中大致有了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