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称目前暂时也就只能先弄些小打小闹的改进,更多优化需要后面一步步来。
吩咐完之后,他就下船登岸了。因为出海了整整半天,一上岸他就看到几个属吏在等着他,似乎是有事情要通报。
赵子称和这些属吏也才刚刚混熟,属吏们向他奏报也都还比较拘谨。
“府君,有两个东京调来的军将,今日刚到掖县,已经先安置在驿馆了,等着拜见府君。据殿帅府和兵部的调令,他们似乎都是府君特地要来的?”
赵子称刚刚下船,先接过侍从递来的麻布巾擦了擦汗,这才追问了一句:“可是叫呼延灼、徐宁?”
属吏立刻确认了来人的身份,赵子称便点头:“那就对了,请他们来府衙见我,我自会安排。”
赵子称说着,就跨上战马,策马直奔府衙。
不一会儿,他就见到了那两名被调来的武官,为首的那人他还认识,正是前年去东京路上见过的、时任蔡州兵马都监的呼延灼。
呼延灼还是那般胡子拉碴,形貌威武,颇有几分胡人特征。
而另一人则是形貌相对清爽,只有下巴和鼻下嘴边一小圈山羊胡子,赵子称并不认识他,但也能猜出就是徐宁了。
“呼延将军,蔡州一别,倏忽两年了,别来无恙否?”赵子称随和地起身,过去拍了拍呼延灼的肩膀。
呼延灼却有些拘谨,在他印象里,赵子称当年还只是一个白身的太学上舍生,唯一值得说道的身份就是宗室之后。
没想到短短两年,人家已经是五品文官、正牌知州了。
呼延灼虽然在平定淮西王庆之战中,略有微功,但最后也没能转化为兵权层面的升迁,只是略微调整了其阶官,增加了待遇,带兵的规模还是那么点,平调后让他来执掌莱州一州的厢军。
当然,为了便与他们展开工作,朝廷还算是给面子了,允许他们各自带领少量卫队和嫡系部队作为种子来新任所。将来也好重新扩编操练,避免彻底光杆司令、所带部队技战术水平出现严重脱节。
呼延灼此番上任,带了一百多骑他自己的嫡系骑兵——别看人数只有一百多,这些人其实已经占了一个营的编制了。北宋末年,除了西军的骑兵以外,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