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看着那两柄静静悬浮在面前，毫无变化的沙溪剑和灵蛟剑。
顾长青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不是……玩我呢？”
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声音都有些发颤。
这系统，该不会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给他发了张上次在娃娃机里面调出来的“谢谢惠顾”吧？
一股荒谬感油然而生。
他呆立了片刻，脸上的表情便从错愕到难以置信。
不过，这情绪很快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不对！
顾长青猛地回过神来。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从他得到系统到现在，无论是法宝还是各种稀奇古怪的丹药符箓，哪一样不是顶尖的好东西？
就算是那看起来不怎么靠谱的“诸天娃娃机”，也偶尔能给他带来惊喜。
这法宝进阶符，绝对不可能只是个样子货。
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态，纯粹是因为期望太高，结果反差太大，让他有点懵了。
“冷静，冷静……”
顾长青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抬起，触碰到沙溪剑冰冷的剑身。
心念一动，神识如潮水般涌出，小心翼翼地探入沙溪剑的内部。
紧接着，他又分出一股神识，探入灵蛟剑之中。
这一探查，顾长青的眉头先是紧紧皱起。
随即又慢慢舒展开来，眼神中露出一抹恍然之色。
“原来如此……”
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些许了然。
因为如今这沙溪和灵蛟双剑。
虽然从外观上看确实和之前一模一样，气息也未曾有半分暴涨。
乍一看，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当顾长青将神识沉入剑体深处，仔细感知其本源时，却发现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提升。
如同在一块巨大的璞玉上，又精心雕琢了一笔。
使其内在的质地更加纯粹，更加凝练。
虽然这种提升离他期望的先天至宝级别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