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没说清楚。”
“现在这两柄法剑的品质，皆然是先天极品。”
“什么？！”
这几个字落下，饶是碧霄心有疑惑。
当下美目也骤然瞪大，语气都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你说什么？”
“顾长青，你可莫要唬我，极品先天法宝何等珍……”
可还未她的话说完，顾长青却已然袖袍一甩。
灵蛟剑轻吟后缓缓浮动于他的掌间。
轻渡法力，剑身之上炫光聚于一起，凝出一道若隐若现的蛟龙虚影。
这虚影不怒自威，一双赤红晶亮的龙目仿佛能洞察世间万事！
阵阵低沉的长啸回荡耳间。
这股气息……确实已是极致之态啊！
“怎、怎么可能……”
碧霄只觉全身一僵。
若是别的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但灵蛟剑……灵蛟剑可是当初她们出手帮其炼制的啊！
当下脑海中不由联想起百年前她亲手助顾长青斩蛟抽魂，助他炼化此剑时的情景。
当时，她甚至还曾嘲笑这位师弟。
“以如今这些材料炼制此剑，怕是只能达到勉强碰壁后天上品的程度。”
却未想，如今竟成了打破所有常规的存在！
她死死盯着灵蛟剑，半晌后猛地抓住顾长青的衣领。
“顾长青！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究竟做了什么？！”
“这剑的品质从后天直接跃至先天极品，这又是怎么突破的？”
“还有这种事情你有没有和其他人说过？！”
她的纤细手指紧攥着衣领。
只恨不得将顾长青整个人捏起来好好问个清楚。
只是顾长青却依然只是慢悠悠地从容地微笑着，并不急着回答。
师姐越急，他越悠闲。
毕竟急切的人可分不出谎言之中的漏洞。
当下他手指微微抬起，轻弹剑身。
一声清越的剑鸣，仿佛回答了所有的疑问。
他开口，声音带着点儿一贯的从容与淡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