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对上了一双含笑却又透着寒意的琥珀色双眸。
一时间，她仿佛忘记了呼吸，被抓包的尴尬让她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苏璃的声音很轻，但却带着十足的威压：“说明什么？”
陆惜惜在一旁煽风点火：“说明呀……”
陆惜惜手指一滑，指向唐棠：“你来说。”
唐棠低下头，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陆惜惜又指向那个女生：“你说。”
女生的脸涨得通红，害怕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我，我……”
苏璃的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你什么？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
陆惜惜跟着帮腔：“就是啊。刚刚还说苏璃有心机，说我蠢呢。”
“有本事就当着我们俩的面说，在背后说人坏话算什么本事。”
“你知道世界上有哪三种人吗？男人、女人，还有你这种贱人。”
“别人长嘴是用来吃饭的，你要是没饭吃，大可以喝水，没必要吃屎，嘴里臭得熏人。”
陆惜惜一通连珠炮似的输出，对面的女生根本插不上话。
她想要辩解。
她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谁能想到她们刚好听到了呢。
谁让她们之前不出来制止她，现在又突然冒出来骂她，算什么。
唐棠绞着手指，一脸正气凛然地说道：“陆同学，你太过分了吧。马彩奕又不是故意的。”
“哦？”陆惜惜目光转向唐棠，“刚刚光顾着收拾她，差点忘了收拾你。”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你以为别人说别人坏话的时候，你在旁边假惺惺地辩解几句，然后暗自得意，最后再假模假样地来一句：你别这样说～，她不是这样的人～”
“呕——说的就是你这种绿茶婊，装什么正义。给你脸了。”
这种情况陆惜惜不是第一次见，之前懒得理会，这次她们居然在背后直接讨论起来。
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不发威还当她们是好欺负的病猫。
唐棠又气又急，一方面是被戳破心思的尴尬，另一方面是被骂的愤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