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全收。
“嗯。”苏璃看向窗外,笑意隐在话语中,“谢谢屿爷的手机。”
“不用谢。”时屿白音色慵懒的说着,“下课让舒烨送你去警局。”
挂断电话后,苏璃才看到通讯录里躺着个“舒”字。
那为什么陆祺酒店号码以短信的方式发来。
司马昭之心。
苏璃嘴边的笑意渐浓。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苏璃前往学校。
……
另一边,南江别墅区。
时屿白通话结束后就把手机放在一旁,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姿态肆意的把玩。
孟砚清和景宸面面相觑,谁也没率先开口。
最终孟砚清败下阵来,幽幽开口:“时老大,我哪里惹到你了,至于把我送到非洲?”
“去非洲拍写实戏和挖矿有什么区别。”
景宸将一杯白兰地递到时屿白手边,帮腔道:“就是。”
他们现在是难兄难弟,好兄弟就是互相帮助。
“有区别,我在非洲没矿。”
时屿白接过白兰地后一饮而尽,冷眸对上景宸:“林鸿志背后的人揪出来了吗?”
景宸:“……”
得,他闭嘴。
顺便想在时屿白酒里下毒。
孟砚清还想让时屿白换个地方,不去非洲,在国内任何一个地方也行啊。
话还没说出口,时屿白冷声打断:“少说废话。”
得,求情的苗头刚出就被扼杀。
一旁,景宸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
半晌他正色道:“屿白,你跟姜家小外孙女什么情况?”
孟砚清一头雾水,完全不明就里。
难道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
不确定,再听听。
接着听到景宸又说:“你昨天在娱乐城维护她的样子,我以为你们已经暗度陈仓了。”
“平心而论,她配不上你。”
“别的不说,她有喜欢的人,叫范建啥的是吧?苦苦追了几年,你这算什么?”
算——舔狗。
“你做的她未必领情。再者,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