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
粉黛快速说了一遍陆锦语和徐津渡商量的办法:“我觉得挺有道理的,应该能拖延些时间的吧?”
祝媖愣了一下,脑袋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某个人的身影,脸颊浮现出一抹绯红:“我承认是个不错的法子,但是很不巧,我答应了某个人要给他个名分,所以找个假驸马拖延时间……还是算了吧。”
粉黛只觉得有一串话钻进她脑袋里,又轻快地钻出去,什么都没有留下。
“殿下,我才离开你几天啊?你怎么多了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你要给谁名分啊?那野男人是谁?”粉黛嫉妒得想哭。
祝媖堵住她的嘴:“不说这些,正事要紧,我只是告诉你,这个法子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好吧,还有一件事,您有没有怀疑的人?最近诸事不顺,绝对不是巧合,恐怕有人把咱们密谋的事儿告诉陛下了。”粉黛挪开脑袋,露出嘴巴问道。
说到内鬼的事情,祝媖顿时头大如斗:“我想想。”
光分析景阳宫里的人,就不得了了,那么多宫女太监,她能叫上来名字的、叫不上来名字的,能有一箩筐。宫外的人,就更不必多了,由于她这人心软,动不动就出手救个人,比如陆锦语,所以这些年已经积累了太多人脉。
想了一会儿,祝媖果断放弃了。她捂着疼痛不已的脑袋,思绪忽然跑偏,怀疑顾蓉是不是假戏真做,给她扎了那些需要慎重对待的穴位,导致她头疼发作。
粉黛满脸黑线,盯着祝媖心虚逃避的小动作,怒其不争,恶狠狠地说道:“殿下,你快点想出来几个怀疑的人,事儿也行,能不能别逃避了?”
祝媖小声辩解:“不是我不配合,我真想不出来,太多人了。要不算了,别查了。”
粉黛差点儿蹦了起来,浑身的汗毛好似在这一瞬间齐刷刷地立了起来:“这怎么能行呢?这个内鬼是出于什么目的告密的,我们都不清楚,他或者她到底知道我们多少事情,我们也不清楚。殿下,我们绝对不能放任这么大一个威胁存在,您快点好好想想。”
忽然之间,祝媖产生了些许变化,她的眼神幽深如潭水,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既然查内鬼的难度这么大,要花费的时间和精力这么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