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称布局。

    而抬头,背景墙上,一幅大型山水画赫然在目。其气势磅礴,与整个中式装修风格相得益彰。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就这样扑面而来。

    沈世献进门时,沈从礼叠着腿坐在那张金丝楠木沙发椅的中央,手里似乎还拿着本外文小说。

    听见脚步声,沈从礼立马抬头。

    沈世献背着光站在门口,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将外面的光线尽数挡住。

    他脚步走进来,那张背光的脸愈发清晰可见,眼窝深邃,浅色瞳孔里隐隐灰调,脸庞极其出众。

    八年没见,沈从礼瞧着他那张脸,也不由怔了半秒。

    他把书往旁边一放,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坐吧。”

    沈世献眼眸居高临下地看了眼他的动作,脚步慢悠地走到太师椅坐下。

    “喊我回来什么事?”

    沈从礼看了他一眼,“有你姐的消息了吗?”

    “没有。”

    话音落下,沈世献也朝他看了过去,眼睛微微眯起,细致又不放过地打量着沈从礼脸上每一分每一寸的反应变化。

    他明显看到——对方在听见他说没有时,脸部肌肉有很细微的变化。

    就那一点,被沈世献精准地捕捉到了。

    于是他又说:“国没有,但华国有。”

    听见这话,沈从礼又立即朝他看了过去。

    见他转了下脖子,懒懒地说:“您不让我回国,所以我就让江付来查了。”

    “查到什么了?”沈从礼盯着他。

    “一个小姑娘,但具体是什么情况——”沈世献侧眸看过去,又摆了摆手,“我也不太清楚。前两天在处理其他事情,没联系江付那小子。”

    说着,沈世献又作势拿出手机。

    “要不我现在给您联系一下他问问情况。”

    沈从礼静静地看了他两秒,他眸中坦荡豁然,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

    如果他提前就知道了稚欢是世安的小孩儿,想要赶尽杀绝的话,没必要专门派江付回来。

    一暴露就会让人知道是他做的。

    这得不偿失。

    “不用打了。”沈从礼看他一脸疲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