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了声便转身上楼。
回到房间,沈稚欢关上门,把口袋里那张纸条拿了出来,上面写着——平安出院。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沈稚欢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她捏着那张纸条,这两天高悬紧绷的心脏终于落回原地。
还好还好霁川哥哥没事。
庆幸过后,身体的疲软瞬间铺天盖地朝她涌来。沈稚欢无力地放下手,看着窗户外的夜色,眼神中充斥着空洞和僵滞。
还是跑不掉。
她恳求过,也费尽心思计划过,可次次都落空。
看了眼房间内熟悉的陈设,沈稚欢这才不得不承认。只要周临渊没松口,她永远都跑不掉。
少女苦涩地笑了下,把纸条撕碎扔进了垃圾桶里。眼角泛出了点泪水,抱着膝盖缓缓地将自己缩进被子里,像是寻求安全感的小兽般缩成一团。
周临渊擦着头发从房间出来,路过旁边的房间时恰巧听见“咔”的一声,低头看了眼门缝,里面的灯光瞬间暗了下来。
周临渊擦头发的顿了顿,他洗个澡的功夫她就吃完了。男人皱眉,转身往楼下走去。
吴妈见他下来,喊了句先生。
周临渊淡淡地嗯了声,径直往岛台的方向走去,那上面的菜根本就没动过。
“她一点儿都没吃?”男人看过去。
“喝了半碗海鲜粥。”
闻言,周临渊看了眼旁边那只空碗,在国那两天她除了睡觉就是睡觉,本来就没怎么吃东西。
现在男人指尖拨了下女孩用过的汤勺,连她最喜欢的海鲜粥都不喝了。
想了两秒,周临渊皱了皱眉,起身往沙发那边走去。把肩上的干净毛巾往靠背一扔,拿过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根。
抽了一口烟,男人又看了看楼上的方向。烟雾缭绕,看不清他想些什么。
从国回来的第二天,沈稚欢就去学校上课去了。
看着讲台上开展得如火如荼的小组展示,沈稚欢的心情变好了点。既然暂时离不开,她也得好好学习,完成学业,拿到本科学位。
连续几天,沈稚欢都严格按照原先制定的门禁时间从学校回来,半点儿都没耽搁。有时还会提前回来,不过都是把自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