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的神色着实冷了下来,沈世献很轻微地眯了眯眼睛,这才佯装抱歉似地摆了摆手,“我的错,在国待久了,忘了周家二少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染指半分的规矩。”

    周临渊在心里冷嗤了声,懒得再搭理。

    看着沈世献离去的背影,李易重新将视线转回沙发上的男人。

    “先生,您真的要和沈世献合作?”李易略微担忧地皱起眉头。

    “昨晚,他指使当地黑帮在特伊堡的城市广场以及普林斯街各处政府管控下的要所持枪闹事,把看守当地治安的警察注意力吸引走后。当天晚上,便出现大规模军火和违禁药品交易,甚至住在普林斯街的某名议员也在今日早晨被发现身首异处。”

    “我担心他手中所谓关于抑制剂的研究成果,恐怕也是以不正当的手段传来的。”

    周临渊转了转脖子,不在意道,“我只是需要他手里那份东西,和是不是正当得来不重要。”

    “更何况,沈部长膝下除了沈世献,再没有多的子孙。”男人看了眼外边儿的橡树,幽幽道,“以后沈家不还是沈世献的,他要真想进国央财政,不过是迟早的事。”

    “我说句话的功夫就免费得来一份价值过亿的研究成果,何乐不为。”

    闻言,李易点了点头。

    而此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是医生到了。

    李易看了眼,刚想开口说他带医生上去。沙发上的男人率先起身。李易默默地顿住脚步,看来是不需要他了。

    沈稚欢洗了个热水澡后,凉意被驱散,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躺在被窝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男人带着医生上来时,她脑袋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周临渊看了身后的医生一眼,后者当即了解,放轻了脚步,在不弄醒床上的女孩情况下,简单地做了个检查。

    “已经退烧了,身体会持续疲软几天,好好地吃药休养,很快就好的。”医生如实说道。

    闻言,周临渊点了下头,转身又进了房间。

    黑色卡宴在平坦的柏油路上行驶着,后座上的男人凝着眸,一下又一下地抽着烟,脑海里却不断地回想起那张白皙好看的脸蛋。

    她全程垂着眉眼,自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