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睨着她,“你老师给布置了亲子作业?”

    “……”

    看她一副一时有些哑口无言的模样,男人微微勾唇,眸光不瞬地欣赏着。

    “就是五号那天,我想和晚晚去溪和市玩一天可以吗?”沈稚欢抿了抿唇,目光微微忐忑,期待地看着他。

    话音落,男人眉头皱起,又是这个秦向晚,小小年纪不学好,尽带着沈稚欢去一些少儿不良的场所。

    上次拐沈稚欢去九号公馆这事儿他还没跟她哥算账,这下可好,又想带坏沈稚欢。

    “不许去。”周临渊一口否决。

    男人语气不容拒绝,少女有些始料不及。

    沈稚欢顿了两秒,又不甘心继续开口:“就去一天,四号晚上出发,五号晚八点前就回来了,又不乱跑……”

    周临渊没说话,黑利的眸静静地盯了她两秒。

    少女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最后又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在他眼皮底下都敢去那些场所,去了溪和还不跟脱笼的兔子一样到处蹦跶。

    见她垂着个脑袋,男人都不用看,都知道这张脸蛋上是什么情绪,他直言道:“你想去溪和也可以,三号那天跟我一起去,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这话分明有心不让她去,沈稚欢不明白,只不过是放假出去游玩,他为什么要万般阻挠,这种专制又强烈的掌控欲让少女心生窒息。

    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默默地拿过旁边的白瓷碗,憋着一口气将药膳灌进了胃里。

    周临渊看着她把药膳喝了一干二净。

    嘴里的苦味混着淡淡的肉腥味迟迟不散,沈稚欢缓了足足十几秒才把喉咙里的翻涌压下。

    她松开手心里的碗,低低地说了句,“我想上楼洗澡了。”

    洗澡?

    此话一出,男人眉头挑了下,微抬下巴示意她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