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车子很快驶达一间专门的医院。这里四面封闭,到处都有看守的警务人员,医院上空安静得连只鸟儿都没有,像一座巨大的囚笼。

    肃穆、沉寂,又压抑。

    有人专门给他们带路,两分钟后就到了一间病房外。

    姓林的还没上审判庭,副处长的身份让他分到了一间还称得上不错的病房。

    “周先生,林良褚就在里边儿。”

    男人嗯了声,低头走了进去。

    林良褚身体倚靠在床头,右手手背上有留置针,输着截肢后防止感染的抗生素。

    视线往下膝盖以下的被子没有半点起伏,平整地贴在床面。

    许是听见了响动,原本闭着眼睛休息的人当即睁开了双眼。

    周临渊挑了挑眉,往前走了一步。

    林良褚下意识地往里边挪了挪,脸上又变得恐惧害怕起来。

    “几天不见,林处长这脸色倒是不错,看来这所监狱医院伙食不错。”说着,男人还打量了眼这间病房,似乎只是在真心地夸赞这里。

    男人随手将旁边的椅子拉至跟前。

    周临渊大爷似地往那一坐,脊背松弛地往后靠,锃光瓦亮的皮鞋不偏不倚踩上林良褚的输液管,对着人唇角勾起,笑得漫不经心、恶劣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