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
宋江追问:“军师此言何意?莫非已有妙计?”
吴用得意一笑,羽扇指向曾头市深处,缓缓道来:
“我等只需派人伪装成梁山之人前往曾家送信。”
“信中要用武植的口吻,言辞务必狂妄至极。”
“便说他武植刚刚攻破高唐州,缴获无数,如今兵强马壮,不日将踏平曾头市。”
“让曾家乖乖投降。”
“诸位想想,曾家五虎又是何等心高气傲?”
“见到如此奇耻大辱,焉能不怒火中烧,恨不得将武植碎尸万段?”
“届时,武植百口莫辩,曾头市与他梁山便是不死不休之局!”
“而我等,只需在他们怒火最盛之时,‘恰好’出现,
痛斥武植的嚣张跋扈,再顺势提出联手抗敌……”
吴用说到此处,羽扇一收,脸上尽是智珠在握的神情:
“到那时,还怕曾头市不与我等同仇敌忾,共击梁山么?”
此计一出,众人先是愕然,随即纷纷面露喜色。
宋江抚掌大赞:“妙啊!军师此计,真乃神来之笔。”
“不费我等一兵一卒,便能挑起曾头市与武植的死战,坐收渔翁之利。”
卢俊义此刻也不得不佩服吴用心思之歹毒缜密,只是他心中却有些发寒。
就在这时候,有喽啰上前回报:
“启禀寨主,前方发现可疑之人,牵头一匹神驹。”
这些喽啰都是清风山之人,口中的寨主自然是燕顺。
燕顺呵斥喽啰一句:“我等如今已跟随公明哥哥为朝廷效力,
把以前那些臭毛病都收了。”
喽啰闻言就要退下。
吴用却伸手拦住,淡淡说道:“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