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大帐。
来人正是扈家庄庄主扈太公之子,扈三娘的兄长——扈成。
他一进大堂,便看到被绳索捆绑、俏脸煞白的妹妹扈三娘。
扈成一颗心顿时揪紧,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三娘!”
扈三娘见兄长如此,心中更是羞愤交加,她猛地一甩头,柳眉倒竖,厉声道:
“哥哥休要求这伙贼人,我扈三娘宁死不受此辱。”
“三娘,你……”扈成又急又痛,却也知道自己妹妹的刚烈性子。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转身对着堂上的武植深深一揖,沉声道:
“武寨主!小妹年幼无知,多有冲撞,还望寨主海涵!
此番兵戎相见,皆是我等之过,扈家庄愿承担一切罪责。
只要武寨主肯放了小妹,无论寨主提出什么条件,
我扈家庄上下,便是倾家荡产,也定当遵从。”
武植闻言,呵呵一笑道:
“梁山本就无意与扈家庄为敌,此番出兵,实乃祝家庄欺人太甚,贵庄不过是受其牵连。”
扈成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希冀,连忙拱手道:
“多谢武寨主宽宏大量!若能放小妹归家,扈家庄上下感激不尽,
日后定当备上厚礼,答谢梁山恩德。”
武植摆了摆手,话锋一转,“扈公子与令妹皆是英雄了得,武艺不凡。
我梁山正是用人之际,不知扈公子可愿意和令妹,一同归顺我梁山,共聚大义?”
扈成面露犹豫之色。
他心中暗忖:这梁山说得好听是聚义,说白了就是占山为王的草寇。
扈家庄在独龙岗也是一方豪强,日子过得逍遥自在,谁愿意平白无故去落草为寇,过那刀头舔血的日子?
他干咳一声,有些尴尬地说道:“武寨主美意,扈某心领。
只是……我等山野村夫,习惯了田园间的安逸日子,恐怕……恐怕难当大任。”
武植仿佛早已料到他会如此回答,面色不变,继续说道:
“扈公子此言差矣。如今这世道,贪官污吏横行,民不聊生。
所谓的安逸,又能维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