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使得如同长江大河,连绵不绝,一枪快过一枪,一枪猛过一枪,
每一枪都重如山岳,压得呼延灼几乎喘不过气来。
呼延灼双鞭使得虽然也算密不透风,但在武植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却只能苦苦支撑,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不过十余回合,呼延灼已是汗流浃背,双臂酸麻无力,招式也渐渐散乱。
武植见状,猛地大喝一声:“呼延灼,还不下马归降,更待何时!”
声如炸雷!
呼延灼心神一颤,手中动作便慢了半分。
武植瞅准这个破绽,眼中精光爆射,厉喝道:“给我败!”
手中长枪猛然加速,枪杆如同灵蛇出洞,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劲道,不偏不倚,抽打在呼延灼握着右鞭的手腕之上。
“啊!”呼延灼惨叫一声。
“当啷!”
精钢打造的鞭杆应声脱手飞出,远远落在地上。
未等呼延灼有任何反应,武植长枪顺势一搭一引,枪尖已轻轻巧地抵在了呼延灼的咽喉之上。
呼延灼长长地叹息一声,缓缓闭上双眼。
“要杀便杀!我呼延灼,深受国恩,断然不会投降尔等草寇!”
武植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却并不着恼。
“呼延将军果然是条汉子。不过,武某帐下,正缺将军这般善统兵马的大将。”
他手腕一收,枪尖撤离,随即沉声下令:
“来人,将呼延将军好生‘请’下去,严加看管,不可怠慢。日后,有的是时间与将军慢慢叙旧。”
“是!”几名精壮的喽啰应声上前,不由分说,便将呼延灼从马上拉下,押了下去。
主将被擒,官军残部早已是兵无战心。
大半官兵扔下兵器,跪地请降。
只有小撮人马,趁着梁山人马收拢俘虏的混乱逃窜而去。
梁山众将士见大局已定,便在林冲、杨志等人的指挥下,开始迅速打扫战场,收缴兵甲,清点俘虏。
一直忙碌到东方渐白,天光大亮。
军师朱武快步走到武植面前,拱手笑道:
“恭喜寨主,贺喜寨主,此役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