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与花荣,两员猛将并力合攻。
呼延灼顿感压力骤增何止一倍!
他左支右绌,双鞭使得有些散乱。
勉强又支撑了十数回合,眼看败象已呈,呼延灼虚晃一鞭,逼退林冲,调转马头向着来路狂奔。
“哪里逃!”林冲与花荣齐声大喝,双双催马,在后紧追不舍,誓要将这朝廷名将生擒。
月光下,三匹快马如飞,一逃两追,蹄声如雷。
呼延灼只恨座下踢雪乌骓少生了两条腿,耳边风声呼啸,身后喊杀声越来越近。
他连头也不敢回,只顾催马狂奔。
正当他亡命奔逃之际,忽见前方不远处火把晃动,一彪人马早已横亘在官道之上,拦住了他的去路。
为首一将,身形魁梧,手持一杆寒光闪闪的长枪,面带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不是应龙劫主武植,又是何人?
呼延灼一见武植,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先前与武植交过手,深知此人武艺深不可测,远非自己能敌。
更何况自己连番苦战,先与林冲,后又加上花荣,早已是力疲马乏,
此刻再遇上以逸待劳的武植,哪里还有半分胜算?
“天亡我也!天亡我也!”呼延灼心中一片冰凉,勒住马缰,面如死灰。
武植却不与他多言,只是冷哼一声,眼中寒芒一闪,纵马挺枪,直取呼延灼。
那长枪在他手中,仿佛活了一般,枪出如龙,带着千钧之力,撕裂夜空,发出“呜”的一声低鸣。
此时,林冲与花荣也已拍马赶到。
见寨主亲自出手,二人对视一眼,便默契地勒住马匹,在一旁按住阵脚,并未上前夹攻。
他们深知自家寨主威猛无匹,对付一个已是强弩之末的呼延灼,定是手到擒来,无需他们插手。
呼延灼见武植攻来,避无可避,只得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举起双鞭奋力招架。
“铛!”
枪鞭初交,呼延灼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大力从鞭杆上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险些握不住兵器。
武植的霸王枪法,本就走的是大开大合、刚猛无俦的路子。
只见武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