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是想借武松之名,来图谋我梁山泊。”
“依我看……不如就让这武松和时迁在山上好吃好喝待上几日,全了礼数,然后寻个由头多送些金银财帛,客客气气地请他们下山便是。免得夜长梦多,引狼入室。”
“什么?”
“寨主,万万不可啊!”
杜迁、宋万、朱贵三人闻言,齐齐大惊失色。
朱贵第一个反对,“寨主!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武英雄乃是天下敬仰的好汉,咱们若是将他扫地出门,这消息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英雄耻笑我梁山泊心胸狭隘,没有容人之量?”
杜迁也急得直跺脚,大声道:“是啊寨主。要是把打虎的武英雄给赶走了,咱们梁山泊的招牌可就彻底砸了。以后谁还敢来投奔咱们?谁还看得起咱们?”
宋万更是痛心疾首,连连拱手:“寨主三思啊。此举无异于自毁长城,万万使不得。”
三人情绪激动,据理力争,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而就在王伦房间内激烈争执之时,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
一道如同壁虎般轻盈的身影,正悄无声息地伏在房檐之上,将屋内的每一句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此人,正是“鼓上蚤”时迁。
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眼中精光一闪而逝。
果然不出哥哥所料。
想赶我们走?
没那么容易。
时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身形一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檐,没入了夜色之中。
接下来的几日,梁山泊几乎成了武松和时迁的专属舞台。
白日里,杜迁、宋万几个闲不住的头领,便拉着武松切磋武艺。
说是切磋,其实更像是看武松表演。
只见武松时而拳脚生风,将一套压箱底的“玉环步,鸳鸯脚”使得出神入化;时而抄起哨棒,舞得密不透风,力沉势猛。
杜迁仗着几分蛮力上去过了两招,结果被武松轻巧一拨,踉跄着差点摔个跟头,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宋万更是看得眼花缭乱,嘴里不住地赞叹:“好功夫!武英雄真乃神人也!”
朱贵虽不善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