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居然随随便便用个破碗破杯就能把这东西呼来喝去。
“碟仙大部分都是就近匹配的孤魂野鬼，只不过为了加点神秘感改字成仙罢了。”
不管是不是这的林沐然都对碟仙这种通灵模式不感兴趣，把一个都不知道是从哪里跑来野鬼抓过来问东问西，人家又不是百度，回答的答案的甚至不如度娘ai的准确度高。
当然如果是找乐就当他没说。
“也有可能是仙人。帝吼替大哥补充道。”霞离细长的尾巴抬头甩了两下。
“仙人？！”林沐然和白梦青惊讶的表情同步度在这一刻达到了百分之百。
仙人这个词，本身定义其实就非常的模糊，无论是小说还是典籍对于仙人的定义都和龙一样各执一词，根本没有一个形象的具体定义。
听霞离这说辞好像除了灵兽她还和她那个神人师父见过真的“仙人”，还是在这里，那就很勾人兴趣了。
在这里他听到最多的还是仙人板板。
“看运气，不过招来的肯定是女人，还是坏女人。帝吼不屑的说道。”
“坏女人？”
林沐然之所以对清漪印象非常深刻，一是对方的行为过于抽象，二便是霞离开口就是一句野女人。
如果野女人是野生的女人，按照这个逻辑，坏女人应该没有其他特殊的含义吧。
毕竟坏女人也是分勾人的坏女人和集美的。
希望霞离说的不是前者，那自己下手可能还会多犹豫个一两秒。
“你怎么就能肯定是个女人？”白梦青不解。
笔仙一般都是孤魂野鬼在暗处故作高深的吹气控制媒介移动两下，怎么能看的出来男女的？
“师父睡觉的时候有遇到过。帝吼和师父一起的时候见到过这样说道。”霞离说着用手比划了两下。
为了能够确认是不是真的有鬼，清漪基本上把所有招魂的仪式都用了一遍，笔仙是成功率最高的方法之一，而且还相当的节省灵力。
“那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先谈判超度，冥顽不灵者给一爪子。帝心平气和的说道。”霞离说着趁机又拍了林沐然一下。
“超度你们还会念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