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女人？！”
林沐然和清漪几乎是同时开口，就连脸上的难绷的表情都同步。
前者是因为无语这头灵兽又是从哪里学的怪话，后者则是没想到自己徒弟倒反天罡称呼自己为“野女人”了。
“你又是从哪里学的怪话？”
“《潜伏》里夸人都是叫野女人。帝吼很委屈的说道。”
“人家说的是林黛玉。”
“野生女人也叫野女人。帝吼继续狡辩道。”
“那她要是躺在太阳下叫什么？”
“叫碧阳的”
林沐然搓了一下吼头打断施法，转过来和清漪赔不是：“她刚刚只是想夸你，台词记差了，你要点什么和我说，就当是替她赔礼道歉了。
“没事，多骂两句都没关系，要这个套餐，大份的，另外再要一大壶冰牛奶，谢谢。”
清漪已经很熟练点好单，将菜单合上还给了服务员。
林沐然：？？？
眼前这名少女无论是从打扮还是从行为，都不像是一个地球人。
哪有自己刚刚说完，转头就点菜的。
感觉就和预谋好一样
“额咳，童言无忌，我能理解。”清漪看到林沐然一脸狐疑，赶忙又进行了补充。
有时候太直白的接受对面的好意，很可能会让对方觉得自己亏了，所以还是要装模做样一下。
“反驳。帝吼只是”
霞离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尾巴被两块软软硬硬的东西夹了一下，身体如触电般抖了一下。
“只是什么？”
“只是觉得这里黑咖啡品味很浓。帝吼很不开心的说道。”
她甩了甩迷彩的尾巴，将其从两只老北京布鞋的夹击中抽离，并迅速做出反击，狠狠在清漪的脚背上鞭挞了一下。
“嘶”
感受到足部传来的痛楚，清漪本想要叫出来，但奈何林沐然现在就坐在自己面前，为了不丢份，她只能倒吸一口凉气，颤抖着身体强行忍了下来。
这逆徒，才几天不教育，就这么不尊重为师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么说我也是她的爸妈妈兼师傅，情分总还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