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莲在瓷瓶里哭了起来:
“我已是不洁之人。如何见他,如果可以,让他忘了我吧!”徐秋莲说着。
魂体开始变得不稳。
隐隐有着魂飞魄散的迹象,苏卿看了看甲板上半死不活的裴玄明,又看了看养魂瓶里想要自我毁灭的徐秋莲。
"马哒,真服这俩了!"
苏卿对着瓷瓶一点,将亡魂咒打进瓷瓶里,然后让徐秋莲彻底沉睡下去。
然后走到裴玄明面前:
“你一直忍辱负重的跟在沈曦文的身边是为了什么?”
“你知道顾悦梨和沈曦文喜欢做什么么?”
"我上了船后,她们在我的酒水里下了药,然后让一群男子进入到我休息的房间里,想让我被那群男子欺辱。"
“她们不单单这么对我。但凡被她们强制带上画舫的人,她们都这么做。也包括你妻子!”
裴玄明低头痛哭,苏卿则是继续说: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她们还喜欢玩狩猎游戏,被羞辱后的女子会被强制带到对面的那片树林里。"
“顾悦梨和沈曦文则是带着人,带上弓箭,让女子在树林里奔跑,成为她们的猎物,第一个抓到猎物的人可以对女子为所欲为。”
“直到将女子玩弄致死,她们再将女子埋在树林中!”
裴玄明哭的几乎晕厥,他敲打着甲板大喊:
“别说了,别说了,我的莲儿怎么能遭受这些,别说了啊!”
“啊啊啊!”
裴玄明捂着心口,身上的死气越发的浓郁。
“你想要自暴自弃,然后随着徐姐姐就这么去了?徐秋莲难道就这么白白遭受这一切了么?难道你不想报仇么?你这么没出息地去找她,是想让她死不瞑目么?”
身边的暮云宵伸手将苏卿搂进怀里。
“她们怎么敢的,怎么敢的,卿卿,你可有受伤,可有被欺负?”
苏卿从暮云宵的怀里出来,摇头说:
“你觉得我是能被欺负的人么?那群男人进屋后,我就释放了迷魂咒,让他们去轻薄楼下的所有人,最后那群官家小姐们全部跳下水了。”
“她们还想对我动手,可是又怕弄坏了